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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aijin 2025-08-19 18:58:17 小说推荐 6 ℃
(完结)我和公务员老爹穿越了。他在古代搞内卷。一朝科考中举

「爹,你都当丞相了,咱回家种地吧?」我扒着老爹的官服撒娇。

老爹甩开我的手,眼里闪着红光:「再卷卷,让你当皇后!」

我吓得一哆嗦:「可天子近臣没好下场啊!」

老爹摸着下巴笑:「那让你儿子当皇帝,爹挟孙子以令诸侯。」

我看着满朝文武对老爹又怕又恨的眼神,默默裹紧了小棉袄。

穿越大神,我能把这卷王老爹塞回去不?

1

麻辣锅的红油还在冒泡,我夹起毛肚正要七上八下,老爹突然捂住心口直哼哼。

「爹,你咋了?正厅的好日子要来了,可别掉链子啊。」

我叼着筷子笑他,「下周上任正厅,小别墅BBA指日可待,你这是激动得犯心脏病?」

老爹没理我,脸白得像墙上的石灰。

下一秒,他直挺挺往后倒,我伸手去捞,却被一股力气拽着往下坠。

再睁眼,土腥味直往鼻子里钻。

我低头瞅了瞅,小短腿小肉手,裹着件打补丁的粗布褂子。

旁边一个穿长衫的男人正对着土墙哭,鼻涕泡挂到下巴上。

「本来想着升官后,咱们家马上就能买小别墅BBA了,这下倒好,全没了,连媳妇都没了。」

男人捶着墙哀嚎,「好不容易把你这头败家玩意儿养到二十岁,现在要一键重启,死了算了。」

我叉着腰跳上破桌子:「爹!你在古代乱搞男女关系!」

老爹猛地回头,看见我这五岁模样,哭得更凶了:「我哪来的媳妇?你生母不详啊!」

他指着四面漏风的土坯房,「这破地方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,我怎么乱搞?」

他朝墙上撞去,咚的一声。

我数着数,撞完第二十五次,他瘫在地上翻白眼。

「既来之则安之嘛。」

我蹲到他跟前,拍着他的背,「两个人穿好过一个人穿,以你女儿看小说的经验,穿越者都能混得不错!」

我数着穿越主角的光辉事迹:开酒楼的、搞发明的、当大官的……老爹眼里渐渐有了光。

他猛地坐起来,一拍大腿:「对!体制内靠谱!爹要考功名,让你当官二代!」

我看着他眼里燃起的斗志,突然有点慌。

这卷王老爹,到了古代还改不了内卷的毛病啊。

2

老爹说干就干。

他把唯一一件没补丁的长衫洗得发白,每天天不亮就蹲在灶台前背书。

土坯房里没灯,他就借着月光啃那些发霉的书卷,嘴里念念有词,活像个念经的老和尚。

我蹲在门槛上抠泥巴,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直乐。

「爹,你这十年寒窗,能卷过那些读了一辈子书的老秀才?」

老爹头也不抬:「你懂什么?你爹当年考公务员,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都闯过来了,还怕这个?」

他用笔杆敲我的脑袋,「去去去,别在这捣乱,把你捡的柴火抱进来。」

我吐了吐舌头,抱着一小捆枯枝扔进灶膛。

火星子蹦起来,映着老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。

村里的王秀才常来串门,每次都酸溜溜地说:「岑兄,你这年纪还考科举,怕是吃力哦。」

老爹总是笑:「活到老学到老嘛。」

等王秀才走了,他就对着我咬牙:「等着瞧,我非考个功名让他瞧瞧。」

日子过得紧巴巴,老爹舍不得买笔墨,就在沙盘上写字。

我每天去河边捡光滑的石头,给他当镇纸用。

有次捡了块带花纹的,老爹宝贝得不行,说要等将来当官了,刻成印章给我玩。

考童生那天,老爹天没亮就起身。

我把攒了半个月的铜板塞给他:「买点好东西吃,别饿着。」

他捏了捏我的脸:「等爹回来给你买糖葫芦。」

他走后,我坐在门口数蚂蚁。

日头爬到头顶,村口传来喧哗声。

王秀才的儿子跑过来喊:「岑丫,你爹中了!头名童生!」

我蹦起来往村口跑,看见老爹被一群人围着,红绸子挂在胸前,笑得嘴都合不拢。

他看见我,一把把我举起来:「囡囡,爹中了!」

那天晚上,老爹买了两串糖葫芦,我们坐在门槛上,你一口我一口地啃。

糖渣掉在地上,引来几只蚂蚁。

「爹还要考秀才,考举人。」

他摸着我的头,眼睛亮得像星星,「等爹考上进士,就让你住大房子,穿绸缎衣裳。」

我舔着糖葫芦,突然有点担心。

这古代的官场,可比现代的正厅凶险多了。

3

十年光阴,快得像指间沙。

我从五岁小豆丁长成十五岁少女,老爹也从落魄秀才变成了大周丞相。

我们搬进了望京街的丞相府,青砖黛瓦,飞檐翘角,比他当年心心念念的小别墅气派多了。

家里的丫鬟小厮站成排,见了我就躬身喊「小姐」。

老爹宠我宠得没边。

我在蹴鞠课上把球踢到老师头上,他拍着桌子骂:「不怪囡囡,是球不长眼。」

对门周侍郎的媳妇嚼舌根,说我老姑娘嫁不出去,他叉着腰回怼:「吃你家大米了?我愿意养着!」

我成了望京街有名的混世魔王,逛街敢横着走,摊贩见了我都笑着往我手里塞点心。

「小姐,沈小将军派人送了胭脂来。」

丫鬟红柿捧着个锦盒进来,眼睛笑得弯弯的,「听说这是西域贡品,颜色可好看了。」

我打开盒子,胭脂红得像天边的霞。

沈听朝送的,这已是这个月的第五盒了。

正把玩着胭脂,老爹哼着小曲进来,手里拿着本账册。

「囡囡,看看爹给你攒的嫁妆。」

他翻开账册,「良田千顷,店铺三百间,够你下辈子吃喝不愁了。」

我凑过去看,突然瞥见他鬓角的白发,心里咯噔一下。

这十年,他眼角的皱纹深了,背也有点驼了,再也不是那个能把我举过头顶的壮年汉子。

「爹,你该歇歇了。」我合上账册,「咱不卷了行不行?」

老爹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:「爹还能再卷卷。等爹再往上爬爬,给你找个好婆家。」

他起身要走,我拉住他的袖子:「爹,天子近臣没好下场的,咱回家种地吧?我给你找个后妈,再生个弟弟妹妹。」

老爹拍开我的手,眼睛一瞪:「胡说什么?爹心里有数。」

那天晚上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红柿进来铺床,小声说:「小姐,外面都在传,说老爷是奸相呢。」

我心里一紧,骂道:「别瞎说!」可翻个身,却再也合不上眼。

窗外的月亮,圆得像个玉盘,却照得人心里发慌。

4

及笄礼刚过,老爹把我叫进书房。

他坐在太师椅上,脸色凝重,不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。

香炉里的檀香袅袅升起,模糊了他的眉眼。

「喜儿,你也及笄了,爹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。」

我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是沈听朝?

脸上发烫,假装镇定:「哪家公子?」

老爹沉默半晌,开口:「爹以治水之功向皇帝求了一道恩赐,一个月后,你进宫为后。」

我像是被雷劈中,踉跄着后退一步,差点绊倒门槛:「你在开玩笑吧?」

「那是皇后之位,多少官家女都求不来的。」

老爹的声音硬邦邦的,「圣旨明日便到府里,你反抗也没用。」

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:「你让我进宫跟一群女人斗心眼子?你忘了我上次跟张尚书家的小姐吵架,被她骂哭了?」

「你给我进来!」老爹猛地拍桌子,「这事没得商量!」

他喊来侍卫:「把小姐关进偏院,宫里圣旨来之前不准小姐出房门半步。」

我被拖走时,嗓子都喊哑了。

老爹背对着我,肩膀挺得笔直,愣是没回头。

偏院的日子,像坐牢。

红柿送饭时,偷偷跟我说:「望京城都传开了,说老爷狼子野心,想谋反呢!」

我心里一沉,罚红柿不许吃晚饭,可自己却啃不下饭。

老爹到底在想什么?他不是最疼我吗?

第四天,宫里来人了,不是送圣旨,是皇帝要见我。

养心殿里,魏去寒穿着龙袍,坐在高高的龙椅上。

我跪在地上,膝盖硌得生疼。

「岑喜,你爹让你做皇后,你愿意吗?」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听不出情绪。

我梗着脖子:「不愿意!我爹是疯了!」

魏去寒走下台阶,蹲在我面前:「若你做皇后,刑部会忌惮,你爹暂时安全。」

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,「你忘了太学时候,你跟我说的人人平等?我需要你的帮助,铲除国舅爷一党。」

我愣住了。

太学的记忆涌上来,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七皇子,听我讲民主自由,眼睛亮得像星星。

「我帮你,你能救我爹?」

「能。」魏去寒点头,「事成之后,让他告老还乡。你也可以脱身,就说皇后薨了。」

我看着他年轻却布满疲惫的脸,突然想起老爹鬓角的白发。

「好,我答应你。」

走出养心殿,阳光刺眼。

我抬手遮了遮,心里像压着块石头。

这皇后之位,原来是道枷锁,一头拴着老爹的命,一头拴着魏去寒的江山。

5

被关在偏院的日子,我像困在笼子里的鸟。

红柿给我梳头发时,手都在抖。

「小姐,真要进宫吗?」她眼圈红红的,「沈小将军昨天还派人送了信,说想见您一面。」

我心里一动,沈听朝。

那个在太学替我解围的少年,那个陪我逛遍望京街的小将军。

「红柿,帮我准备套男装。」我咬了咬牙,「我要出去一趟。」

换上男装,我从后门溜出丞相府,骑上老爹给我买的的卢马,直奔将军府。

沈听朝是骠骑大将军的儿子,刚及冠就封了镇西小将军。

他和刑部尚书的侄子徐舟交好,或许能帮上忙。

将军府的小厮见了我,眼神怪怪的,却还是领我进去。

沈听朝坐在软榻上,穿着月白长衫,脸色不太好。

「你来了。」他朝我招手,声音淡淡的。

我急步上前:「听朝,你能联系上徐舟吗?我爹被关在刑部大牢,他们说要动私刑!」

沈听朝倒茶的手顿了一下:「喜儿,你爹的事,我帮不了。」

「为什么?」我抓住他的袖子,「你跟徐舟不是好兄弟吗?」

他避开我的目光:「刑部尚书是国舅爷的人,将军府不能掺和。」

这时,帘子一响,将军夫人走了进来,穿着华贵的狐裘,眼神像刀子:「岑公子?我们家听朝要娶国舅爷的次女了,你还是别再来了。」

我如遭雷击,猛地松开沈听朝的袖子。

「你要娶国舅爷的女儿?」我声音发颤,「所以你不帮我,是因为这个?」

沈听朝站起来,想拉我:「喜儿,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」

「别叫我喜儿!」我后退一步,看着他,「沈听朝,我算是看透你了。」

将军夫人冷笑:「七日后便是婚期,岑公子要是有空,不妨来喝杯喜酒。」

我转身就走,脚步踉跄。

阳光透过将军府的雕花窗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像碎掉的心。

出了将军府,冷风灌进领口。

我骑在马上,不知道该往哪去。

原来那些海誓山盟,在权势面前,竟如此不堪一击。

街角,一个熟悉的身影靠在墙上,是魏去寒,穿着便服,嘴里叼着根草。

「被甩了?」他挑眉笑我,眼里却没笑意,「早跟你说过,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」

我瞪了他一眼,眼圈却红了。

「喂,」他扔给我一个酒壶,「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做皇后的事?」

我接住酒壶,仰头灌了一大口,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疼。

「魏去寒,你说的交易,还算数吗?」

他站直身体,拍掉身上的灰:「君无戏言。」

6

从将军府出来,冷风刮得脸生疼。

我骑着马,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,不知不觉就到了红袖坊门口。

这地方我以前常跟沈听朝来,不过是喝喝茶,听个曲儿。

今天看着那挂着的红灯笼,突然想进去坐坐。

老 鸨见我穿着男装,眼睛一亮:「公子里面请,要不要点个姑娘陪陪?」

我扔过去一锭银子:「叫你们头牌来。」

花魁豆蔻走进来的时候,香风阵阵。

她穿着水绿色的纱裙,眉眼间带着几分清冷。

「公子找奴家何事?」

我开门见山:「我替你赎身,你帮我办件事。」

豆蔻愣了一下,随即跪下:「别说一件,十件都愿意。」

我看着她,想起自己被困在丞相府的日子:「你去将军府,就说……是沈小将军托我送你去的。」

豆蔻眼里闪过一丝疑惑,却还是点头:「奴家明白。」

付了赎身钱,我让小厮送她去将军府。

走出红袖坊,酒意上头,脚步发飘。

「岑喜喜长本事了,都逛青楼了!」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我抬头,看见魏去寒站在台阶下,穿着布衣,像个普通公子。

「皇上怎么在这?」我打了个酒嗝。

「来找你谈正事。」他凑近,压低声音,「国舅爷一党勾结蛮夷,证据就在宋尚书府里。」

我心里一震,酒醒了大半:「你想怎么做?」

「宋尚书的女儿掳了蛮夷王的四女赤铁真,」魏去寒眼里闪着精光,「这是扳倒他们的机会。」

我想起老爹被关在牢里,想起沈听朝的绝情,咬了咬牙:「需要我做什么?」

「大婚那日,你设法引宋尚书露出马脚。」魏去寒看着我,「有把握吗?」

「你忘了我是穿越来的?」我笑了笑,眼里却没笑意,「论玩套路,他们还嫩了点。」

我们约定好细节,魏去寒要回宫时,突然回头:「你跟沈听朝……」

「过去了。」我打断他,「从今往后,我是皇后岑喜,不是那个围着他转的小姑娘了。」

魏去寒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
回到丞相府,红柿慌慌张张地跑来:「小姐,刑部传来消息,老爷……老爷在牢里受了刑!」

我心里一揪,差点站不稳。

老爹,再等等,女儿一定救你出来。

夜里,我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看屋顶。

红烛燃尽,屋里一片漆黑。

我摸出魏去寒给我的玉佩,冰凉的触感让我清醒。

这场赌局,只能赢,不能输。

7

大婚那日,十里红妆从丞相府铺到皇宫,红绸漫天,鼓乐喧天。

我坐在花轿里,凤冠霞帔压得脖子疼。

红盖头下,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。

这匕首是魏去寒给的,说是以防万一。

轿子停在宫门口,魏去寒亲自来掀轿帘。

他穿着龙袍,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

「准备好了?」他低声问。

我点头,声音被盖头闷着,有点含糊:「嗯。」

拜完堂,送入洞房。

我坐在床边,听着外面的喧闹声,心里像揣着只兔子。

红柿给我倒了杯合卺酒,手都在抖。

「小姐,万事小心。」

我刚端起酒杯,门被推开了。

魏去寒走进来,挥手让所有人退下。

「宋尚书没来赴宴。」他脸色凝重,「怕是起了疑心。」

我心里一沉:「那怎么办?」

「按原计划行事。」

魏去寒走到我面前,掀开盖头,「你去宋尚书府,就说皇后想看看他女儿。」

我看着他:「你不怕我被他们扣下?」

魏去寒从怀里摸出块虎符塞进我手里:「拿着这个,禁军统领见符如见朕。若真出事,他会带人救你。」

我捏着冰凉的虎符,突然笑了:「皇上就这么信我?」

「你是穿越来的,总不会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。」

他帮我理了理凤冠上的流苏,「去吧,我在御书房等你消息。」

换上便服,我带着两个侍卫直奔宋尚书府。

门房见是皇后仪仗,不敢怠慢,忙不迭地往里通传。

宋尚书迎出来时,脸上堆着笑,眼里却藏着警惕:「皇后娘娘大驾光临,臣有失远迎。」

「宋大人客气了。」

我笑着拱手,故意不提公事,「听闻令千金近日得了位奇人,本宫好奇,想来瞧瞧。」

宋尚书的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又笑道:「小女顽劣,让娘娘见笑了。」

跟着他穿过回廊,远远看见假山后站着个红衣女子,身姿挺拔,眉眼间带着股英气。

宋尚书的女儿正拉着她的手撒娇,那红衣女子却一脸冷淡。

「那就是赤铁真?」我低声问身边的侍卫。

侍卫点头:「是,属下查过,她腰间总挂着块狼形玉佩。」

我心里有了数,走上前笑道:「这位便是令千金的贵客?瞧着好生面生。」

赤铁真抬头看我,眼神锐利如刀。

我故意撞到她身上,手顺势拂过她的腰间——果然摸到块硬东西。

「哎呀,抱歉。」我故作惊慌,「妹妹没事吧?」

赤铁真没说话,只是盯着我。

宋尚书的女儿忙打圆场:「娘娘没事就好,她性子直,别往心里去。」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喧哗声。

禁军统领带着人冲进来,高声道:「奉皇上旨意,捉拿蛮夷奸细赤铁真!」

宋尚书脸色大变:「你们干什么?这是我家贵客!」

赤铁真突然拔下发间的金簪,抵在宋尚书女儿的脖子上:「都别动!」

场面顿时混乱起来。

我退到一旁,看着禁军与宋府家丁对峙,心里冷笑。

魏去寒的人来得真及时。

混乱中,我瞥见宋尚书偷偷摸摸往后院跑。

我跟了上去,侍卫想拦我,被我用虎符喝退。

后院的柴房里,宋尚书正对着个黑衣人说话:「国舅爷怎么说?皇后突然来府里,怕是出事了!」

黑衣人压低声音:「国舅爷让你带着赤铁真从密道走,到城外的破庙汇合。」

我推开门,手里的匕首抵在宋尚书的脖子上:「密道在哪?」

宋尚书吓得腿软:「皇……皇后娘娘,你这是干什么?」

「少废话。」我加重手上的力气,「带我去密道,不然现在就杀了你。」

宋尚书哆哆嗦嗦地领着我往柴房深处走,移开一个大木箱,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。

「就在这……」

我一脚把他踹进去,然后喊来禁军:「把他带走,密道里可能还有同党。」

回到前院,赤铁真已经被制服。

魏去寒不知何时来了,正站在院子里等我。

「干得好。」他笑着说,眼里有了真切的暖意。

「我爹呢?」我问。

「已经放了,在宫里等着见你。」

我松了口气,突然觉得浑身乏力。

凤冠霞帔重得像座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
回到皇宫,老爹果然在御书房等我。

他看见我,眼圈一红,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。

「爹,没事了。」我走过去,抱住他,「我们可以回家种地了。」

老爹拍着我的背,哽咽道:「好,回家种地。」

一个月后,朝廷颁布圣旨:丞相岑某告老还乡,皇后岑氏病重薨逝。

我站在城门口,看着老爹穿着布衣,牵着我的手,身后是魏去寒派来护送的人。

「真要走?」魏去寒骑着马,看着我们,眼里有不舍。

「嗯。」我笑了笑,「记得我们的约定,做个好皇帝,创造个繁华盛世。」

他点头:「会的。」

马车缓缓驶动,我掀开帘子回头看,魏去寒还站在城门口。

阳光洒在他身上,龙袍耀眼。

老爹凑过来:「在看什么?」

「没什么。」我放下帘子,「爹,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乡下?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。」

「快了。」老爹笑着说,「到了乡下,爹给你种好多好多菜,再养几只鸡,保证你顿顿有肉吃。」

马车颠簸着前进,我靠在老爹肩上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皂角味,渐渐睡着了。

梦里,有海底捞的麻辣锅,有丞相府的糖葫芦,还有太学里少年们的笑声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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