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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秋(校园女王落落短篇小说合集,包括《背日》《雪原》《告白》《宝庆里》等) (Chinese Edition)

baijin 2025-08-19 19:22:05 小说推荐 5 ℃
三胜经

本想写一篇“红楼梦是不是悼念明朝”的文章,仅举事实,不加评论;由读者自行判定。动笔之后才发现,《红楼梦》的成书时间,是“悼明与否”的关键因素之一。若两者都在一文内写出,则需几千字甚或万字。所以,还是分成两篇来写吧。

夹写一句笑话。以前曾有人评论我的文章时说:“推论的成份太多”;我的回答是:“地球半径六千四百公里。难道是有人拿着尺子量出来的?”因为真理,就是正确的推论结果。

下面,就说说《红楼梦》的成书时间。

一、我们都知道,《红楼梦》中,有贾宝玉写“姽婳词”的一段描写。其中提到一位关键人物就是林四娘。而林四娘的故事,最早出现在林云铭的《林四娘记》中(林云铭生于明朝崇祯元年,即年;逝于清康熙三十六年,即年)

该文的大概意思是:陈宝钥任青州道佥事时,有一个叫林四娘的女鬼,有天晚上来到陈宝钥的衙府。陈便召集众人,用刀枪火炮等反击女鬼,无效后,又请巫师前来降鬼,结果还是败北。自此,陈府不得安宁。后来,陈的朋友刘望龄来陈府,劝陈与女鬼和平相处。而此计正合女鬼之意。此后,陈宝钥与女鬼林四娘关系融洽,最后还成了致密的好友。女鬼林四娘才华横溢,未卜先知,常常帮助陈处理公务,无不得当,但两人从无淫乱之事。林四娘自称福建莆田人,父亲是明朝崇祯年间的官员,被冤入狱。林四娘也被冤上吊而死。

林云铭在文章最后写到:“康熙六年,陈补任江南驿传道,为余述其事,属记之”。意思是,陈宝钥于康熙六年,到江南驿任职时,亲口把这件事告诉了林云铭,并嘱咐林云铭把这件事记录下来。查史料可知,陈宝钥于康熙二年至康熙六年任青州道佥事。由此推知,《红楼梦》一书的成书时间,最早不会早于康熙六年。

二、自林云铭《林四娘记》之后,蒲松龄的《聊斋志异》,王士禛的《池北偶谈》,陈维崧的《妇人集》等,都出现了关于“林四娘故事”的记述。但以蒲松龄的《聊斋志异》影响最大。

与林云铭《林四娘记》不同的是,蒲松龄在《聊斋志异》中,所写的女鬼林四娘,成了陈宝钥的“情妇”。两人“狎亵既竟,流丹浃席。”两人初次相见,就共享床上之欢了,并且还“流丹浃席”。蒲松龄笔下的林四娘,生前是“衡府宫人,遭难而死”。《聊斋志异》成书于康熙十九年。

三、《红楼梦》中所写的林四娘,应该是依据《聊斋志异》所撰。因为,林云铭写的林四娘是恶鬼,最后因陈宝钥的离任而远去。蒲松龄写的林四娘是恒王宫女,在流冠做乱时,因救恒王而死。《红梦中》中的林四娘是恒王姬,其死亡情影与《聊斋》略同。只是又演绎出一个“姽婳将军”来。由此推知,《红楼梦》的成书时间,不会早于《聊斋志异》的成书时间,即康熙十九年(年)

四、《红楼梦》中提到过戏曲《长生殿》中的《乞巧》一折戏。

元妃点戏:第一出《豪宴》,此句后有脂批“《一捧雪》中,伏贾家之败”。第二出《乞巧》,后有脂批:“《长生殿》中,伏元妃之死”。第三出《仙缘》,后有脂批:“《邯郸梦》中,伏甄宝玉送玉”。第四出《离魂》,后有脂批:“《牡丹亭》中,伏黛玉死。所点之戏剧伏四事,乃通部书之大过节、大关键。”这里先强调一点,脂砚斋一定是看过这出戏,才能在批语中写出其所伏之事。若没看过此戏,她怎知道其戏的内容,并写出所伏之事呢?

那么,脂批所说的《乞巧》一折戏,究竟出自哪个剧本,其成书时间又是哪年呢?如果这个问题弄清楚了,则就可初步确定《红楼梦》的最早成书时间了。但有一点需要说明,脂砚斋写批语,是给别人看的;她的批语内容,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如果所写内容,只她自己知道而别人不知,则批语就无意义了。下面我们就来分析,《乞巧》究竟出于哪个剧本。

(1)有人说,脂批写的《乞巧》,是出自康熙朝洪升所撰剧本《长生殿》中的一折戏。康熙二十七年(年),洪升将旧作《舞霓裳》戏曲改写成剧本《长生殿》。康熙二十八年八月,招伶人演《长生殿》,一时名流多醵(jù)金往观。时值孝懿皇后前月病逝,犹未除服,洪昇因此获罪,被国子监除名,并“下刑部狱”,后被放出。脂批所说的《乞巧》。若出自洪升的《长生殿》,则《红楼梦》作者的写书时间,不会早于康熙二十八年(,因写书大约十年,故推知,《红楼梦》成书时间,不会早于康熙三十八年()。

这里需要说明一点,作者是先看过《乞巧》一剧之后,才开始构思写书的。因为作者在《乞巧》戏中埋下了“伏笔”。若他没看过此剧,如何会用此剧的内容,作为“伏笔”写书呢!就是说,书中的“伏笔”,应该是作者写书之前,在“构思”时,就已经有了的。

(2)说《乞巧》源于洪升的《长生殿》,也有瑕疵。因为该书中“唐玄宗与杨贵妃七月七日,在长生殿中乞巧,两人山盟海誓”的那折戏,其名不叫《乞巧》,而叫《密誓》。因此,便有人说,《红楼梦》脂批所说的《乞巧》,是源于元朝剧本《梧桐雨》(原名《唐明皇秋夜梧桐雨》)中的一折戏,其第一折戏名即为《乞巧》。这一说法,《乞巧》一折戏的名字对上了,但脂批所说的《长生殿》剧本的名字,却是不合的。

《梧桐雨》的作者,是元朝人白朴,他生于年(即南宋宝庆二年,也是蒙古太祖二十一年)。死于年(即元朝铁穆耳大德十年),祖籍山西。如果脂批中的《乞巧》源自此剧本,则《红楼梦》成书的最早时间,就不能依此定论了。

(3)也有人说,《乞巧》这折戏,是出自明朝剧本《四喜记》中的一折戏。其作者是明朝谢谠,生于年(明武宗正德七年),死于年(明世宗嘉靖四十五年)。演出时间,不会晚于年。若脂批中的《乞巧》源自此剧本,则《红楼梦》成书的最早时间,也是不能依此定论的。

需要说明的是,《四喜记》中并没有《乞巧》一折戏名,它也不是唐玄宗和杨妃的故事。该折戏名为《巧夕宫筵》,说的是宋朝年间,郑娘娘进宫后受冷落,她为排解寂寞,便在七夕夜举办乞巧活动,希望能够得到君王的宠爱。此一说法,与脂批所说的剧名《长生殿》不合,与《乞巧》一折戏名,可以说算是相合的,但也不算完全吻合。

(4)还有人说,“脂评本”中的“脂砚斋批语”,本身就是假的,是后人“造假”之文字。本人不同意这个说法。其论证过程,可见拙文《有人竟说脂批是假的》(百度网可查阅),这里不赘。

那么,《红楼梦》脂批中所说的《乞巧》,究竟源于哪个剧本呢?这里先不做结论,我们仅以《西游记》小说为例(因为这部小说的“政治色彩”不敏感),举几个例子:

其一,“中华民国”时期,就有人将《西游记》翻拍成了影视作品。比如,有一个叫杜宇的人,他就投资了《西游记》剧本,并进行过排演。“中华民国”距“中华人民共和国”之间,也就二三十年。可“中华人民共和国”的艺人们,从未有过一人,使用“中华民国”时期的剧本进行排戏。为什么呢?

因为,除却政治因素之外(其实,政治因素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之一),人们的语言交流,也已经随着时间的改变,逐渐发生了演变。民国时期人们的语言交流,还有相当一部分“文言”成分,即“半白话半文言”的形式。尽管“文言”成份不是很多,但总还是有的。而今天的人们已经不再习惯那种语言交流方式了。所以,“中华民国”时期的剧本,其语言形式,已经不适合新中国了。

再举一例,现在人们的语言中,有很多“网洛语言”,如“退群”“躺平”“白票”等等吧。可在三十年前,谁会知道这些词语的含义呢?

其二,即便同是在清王朝(不存在政治因素),康熙年间就已经有汪象旭笺评的《西游记》剧本,可到乾隆年间,又出现了由内阁学士张照编纂的《西游记》剧本。那么,他们为什么不沿用康熙朝的剧本,而是另外编写呢?笔者认为,康熙朝的“满语成份”应该很重(需要说明的是,封建社会中的戏剧,主要是演给上层人物看的,下层百姓是没钱看戏的),六七十多年过去了,到乾隆朝,语言表达方式也应该发生了某些变化(满语的汉化是逐渐的,而不是立刻发生的)。再者,随着人们生活习惯的变化,以前剧本的“兴趣点”,也许不再适应后者了。

其三,远的不说,即便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,《西游记》的剧本还少吗?年版的剧本《西游记》,是由杨洁执导,六小龄童主演。到年,又出现了新版《西游记》,是由张建亚执导,张进战主演的。虽然两者都是《西游记》,可后者与前者并不相同。那么,后者为什么不沿用前者的剧本呢?笔者认为,以前的,必竟是以前的。人们娱乐的“兴趣点”,不会总是停留在一个点位上。

其四,再举个例子,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电影《苦菜花》一经上演,全国轰动,万人空巷。可现在,若再次让它走进影院,应该不会有几个人去买票观看了。因为,现在的年青人,已经不再喜欢“艰苦岁月”的影视作品啦!这说明,戏剧作品,也是有时代性的。

还有,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“八大样板戏”,有源于《林海雪原》的《智取威虎山》,有源于《琼崖纵队》的《红色娘子军》等等。到现在也就仅仅过去了四五十年,怎么就不再演出了呢?即便没有政治因素的考虑,如果现在演出,又有多少人去买票观看呢?

以上这些例子,也才仅仅相隔几十年。试想,爷爷的爷爷看过的剧本,当下的人还愿意看吗?然而,爷爷的爷爷,最多也才五代人,不过七八十年(清朝人平均寿命三十三岁,十五六岁就结婚生子了)。那么,相隔一两百年,甚或三百年以上的剧本,情况又该是怎样呢?想必无需笔者再说了吧!

元朝人白朴撰写的《梧桐雨》,到康熙年间,已经过去了三百多年,清朝人会依据此剧本而排戏?这说得通吗?再说,元朝人的语言环境(中间隔了一个年的明朝),到了清朝的康熙年间,两者能一样吗?不仅仅是当政者的民族不同,语言不同;即便是人们的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,也会存在着很大的差异的。

下面,再说说明朝人谢谠撰写的《四喜记》,它距康熙朝也已经过去了年(依林四娘推得的康熙十九年,即年;到《四喜记》作者谢谠死于年)。一百多年前的明朝剧本,到康熙年间的清朝人,会拿来排戏,恐怕也是说不通吧。况且,《四喜记》中即没有脂批所说的《长生殿》剧本的名字,也没有《乞巧》这折戏名;两者皆不对齿,如何会是一出戏呢?

依据上述所举之例,《红楼梦》中所说的《乞巧》一折戏,应该源于洪升的《长生殿》。依此而推,《红楼梦》的写书时间,不会早于康熙二十八年,而成书时间,不会早于康熙三十八年()。

若如此说,那《长生殿》中,没有《乞巧》一折戏名,又当如何理解呢?

笔者以为,脂砚斋写此批语时,她应该是记住了该戏的“内容——唐玄宗和杨贵妃,于七月初七乞巧夜,乞求上苍,海誓山盟之事”,但这折戏的戏名,却没有记住,便随手写出了“乞巧”二字。就如我们今天看电视剧,或者是看小说,也未必能够记住每一集或每一回的名称,而只是记住了某一段的内容。《长生殿》全部演完需要三天三夜,看者记不住每一折戏的名字,这也是说得通的。只要我们能“换位思考”,就能够理解了,而不是去钻牛角尖。

也有人说,书的作者根本没有“伏笔”之意,而是脂砚斋瞎猜。那么,去看看其它脂批所说的“伏笔”一事。若别处都是真的,为什么单单此处就是假的呢?

五、《红楼梦》书中,还提到过一场戏,名为《续琵琶》。原文是这样写的,贾母说:“我像她这么大的时节,他爷爷有一班小戏,偏有一个弹琴的凑了来,即如《西厢记》的《听琴》,《玉簪记》的《琴挑》,《续琵琶》的《胡茄十八拍》,竟成了真的了。比这个更如何?”

(1)有人说,贾母说的是《续琵琶》,应该是指明代的戏曲作品《续琵琶》,而不是曹寅创作的《后琵琶》。两者的名字不同,并不是一部作品。持此说者还说,《续琵琶》的作者尚不清楚。但现今仍有清初的抄本,在国家图书馆保存着(此残本没有作者署名)。而曹寅的《后琵琶》剧本,不知所终。也就是说,目前只有一部没有署名的《续琵琶》残本,和一部刘廷玑《在园杂志》中的有关记载。

(2)也有人说,《红楼梦》中所说的《续琵琶》,就是曹寅所撰的《后琵琶》。两者就是一本书。

曹寅所撰之书名为《后琵琶》的说法,源于清朝人刘廷玑(生于年,即清顺治十一年。死于年,即康熙五十四年年康熙年间任处州知府)撰有《在园杂志》

其文中说:“商丘宋公记任丘边长白为米脂令时,幕府檄掘闯贼李自成祖父坟,……长白自叙其事曰《虎口余生》,而曹银台子清寅演为填词五十余出,……以长白为始终,仍名曰《虎口余生》,构词排场,清奇佳丽,亦大手笔也。复撰《后琵琶》一种,用证前《琵琶》之不经。故题词云‘琵琶不是这琵琶’,以便观者著眼。”

此文意思是,曹寅曾因长白(长白为人名)的“虎口余生”之说,而填词五十余出,其名仍称《虎口余生》,其构词等很好,也是大手笔。曹寅还撰写过《后琵琶》一书,用以证明之前的《琵琶》一书,是“不合道理,没有根据”的。所以才在书前题词说:‘琵琶不是这琵琶’,用以让观看者注意”。按刘廷玑所写,曹寅所撰之剧确为《后琵琶》,而非《续琵琶》。那么,真实情况又该是如何呢?我们看一下《续琵琶》的开篇就一目了然了。

《续琵琶》剧本开篇文字如下:“续琵琶上卷,第一出,开场:[西江月]千古是非谁定,人情颠倒堪嗟,琵琶不是这琵琶,到底有关风化”。

开篇一句“琵琶不是这琵琶”,就足以说明,刘廷玑所说的“曹寅复撰《后琵琶》”,就是他所看到的《续琵琶》。因为两者是吻合的。只是因为刘廷玑把“曹寅撰写《续琵琶》”,笔误为《后琵琶》了。致此,如果仍有人说,《红楼梦》中的《续琵琶》,不是曹寅撰写的《后琵琶》,那就纯属抬扛了。

《续琵琶》剧本,成书于康熙四十二年(年)。依此推得,《红楼梦》作者写书时间,不会早于康熙四十二年。

再说一下《红楼梦》成书的最晚时间。笔者认为,应该不会晚于乾隆十九年(年,甲戌年)。因为有“甲戌抄阅再评”的记述。而康熙朝的“甲戌年”,是康熙三十三年(年),依上述所论,此时《红楼梦》还没有成书,如何会“抄阅再评”呢?

欢迎“红友”们提出质疑或反驳,但要说出理由,而不是喊口号。不看就评者,就不要开口啦!

再更正一下:目前有据可查的资料证明,《红楼梦》最晚成书时间,应不晚于乾隆十五年(公元年),下图是清朝宫廷画师,泠枚画的“薛宝琴图”。故推得,《红楼梦》成书最晚时间,不会晚于乾隆十五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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